似乎为了配合他的极品娘,季云轩咧嘴咯咯笑了笑。

小婴儿笑起来露出无齿的牙床,季秋阳笑着道,“笑什么笑,无齿之徒。”

季云轩笑不下去了,郁闷的要吐血,这一对夫妻确定是他的爹和娘?难道不是老天故意折磨他的?谁家的爹娘能笑话自己儿子没有牙齿的?谁见过满月的孩子长牙了的?

季秋阳笑道,“你瞧,这孩子就跟能听懂咱们说话是的,我笑话他然后他便不笑了。”

闻言季云轩只想对他爹翻白眼,忽然头顶一暗,姜靖怡凑了过来,笑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孩子可不就跟能听懂是的,寻常也不和普通孩子一样哭闹,莫不是……”

姜靖怡没说出来,讶异的捂着嘴,然后凑到季秋阳耳边低声道,“儿子会不会也是穿越的?”

季秋阳无奈道,“不能,别瞎说。”

姜靖怡便不说了,只当自己是多心了。

而季云轩没听到他娘说的什么,抓耳挠腮的难受极了。

九月十六这日季家在这条街上摆流水席,清河县的翡翠楼和这边姜氏食铺也暂时歇业提前一日便在这边忙碌。一张张的长条桌摆在街上,十六日这一早便开始忙碌起来了。

厨房就用的姜氏食铺的灶房,所有的厨子都在热火朝天的做菜,各色菜系应有尽有。跑堂的更是来回的穿梭。

姜靖怡一大早痛痛快快洗了澡又换上干净的衣衫,出来才也没瞧见季秋阳,一问才知季秋阳已经去招待客人了。

外头流水席招待乡里乡亲和来凑热闹的人,而在后院这里也摆了几桌招待季秋阳的同窗和老师,另外姜靖怡的亲眷则在正堂摆了一桌。

日头渐上的时候门前也来了好些人,季秋阳的同窗老师甚至县令都派了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