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应了一声,“是,咱们回去再说。”

回到小院,院门一关,三人在正房点了灯围坐在桌前,季秋阳凝眉思索,“若是咱们传出去说汪承泽乡试成绩造假,引起主考官大人的重视可行?”

贺凛摇头,“不可。你以为汪承泽能只靠一房考官就能成事?”

“那表兄的意思是……”季秋阳也有些糊涂了。

贺凛冷笑,“汪承泽能在乡试上造假他还能到春闱上造假不成?即便他想估计他叔父也没那么大的能力。此次乡试说不准只是他叔父与主考官相识,毕竟是在地方上好操作,而春闱不同。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就知道了,不急于一时。不过他不是喜欢背地里放火吗?咱们也可背地里给他套麻袋啊。”

季秋阳听他前面说的还频频点头,但听到最后一句却忍不住嘴角抽搐,贺凛与姜靖怡果真是表兄妹,对待敌人的法子都是一样的。

而陆良却觉得贺凛这法子好,“等回乡后咱们半路上套麻袋砸断他狗腿!”

贺凛笑了笑却注意到季秋阳神色怪异,“怎么?你觉得这法子不好?”

“那倒不是。”季秋阳忍不住道,“表兄和陆兄可还记得年初的时候汪承泽被打一事?”

陆良没反应过来,贺凛却笑了,“你干的?”

季秋阳点点头,“我与娘子一起干的。”

陆良简直惊呆,“你、你和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