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觉得不可思议。

尤其季秋阳和汪承泽号舍离的不远,汪承泽乡试时是什么样的状态他看的一清二楚。即便是他自己都不敢有把握在那种状态下能有好成绩,可汪承泽却中了举,排名虽然不是前十,但也在贺凛之前。

他们都是一个书院出来的,彼此间什么水准大家一清二楚。

贺凛的确是后进书院的,但他外出那几年便在读书,加上见多识广,学起功课来更是事半功倍。汪承泽一直在书院读书,学问在书院中的确属于翘楚,但是比起贺凛是有一定差距的。

但这样的人名次却在贺凛之上,这不由得他们不怀疑。

然而他们几人成绩却并没有问题,他们也不敢说汪承泽是冒用了他人的考卷。

季秋阳道,“此事已经过去,日后多留意他便是。过了年大家就要前往京城,在京城他有叔父在必定会对我有锁行动。詹兄曹兄日后明面上还是与在下保持距离,切莫因此被他报复。咱们如今还没有能力与他抗衡。”

“我们自是不怕汪承泽的。”詹志明皱眉,读书人本就注重气节,让他们向恶势力低头如何能够甘心。

季秋阳道,“我们不是怕汪承泽,我们是搞不过汪家。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知十年后汪家是否还在京城有立锥之地,咱们要做的是春闱顺利中进士然后在朝为官,总有一日咱们也能让他颤抖。”

詹志明沉声应了一声,“但在下却觉得并不用避讳交往。他若敢针对在下,那便来便是。”

季秋阳还待再说被贺凛制止了,两厢分开,贺凛道,“其实此事也有操作的空间。”

季秋阳瞧着他,“你是说汪承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