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志明和曹志对季秋阳尤其的钦佩,由此也庆幸那日没有袖手旁观。若是当日他们袖手旁观,这解元之名恐怕就要易主,而他们也不可能有机会结识解元了。
相对于他们的兴奋,季秋阳其实也很激动,但现在他却有股强烈的欲望,他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清水县去,告知他的娘子和家人这个好消息。
但他也知道,想要启程起码还得等几日,因为两日后便是鹿鸣宴了。
陆良击掌笑道,“今日是个好日子,合该秋阳请咱们大吃一顿。”
两间院子住了六个书生,而此次乡试却中了五人。
曹志的同窗落榜,不过并不悲观,打算三年后再来,此时也笑道,“陆兄说的不错,今日咱们谁都不宰,专宰季解元。”
季秋阳也不小气,当即大手一挥,“今日晚上咱们就去和盛酒楼。”
众人一阵应好之声,纷纷说季秋阳豪气。
这和盛酒楼虽不是济南府最大的酒楼,但奢华程度也非同一般,季秋阳感念曹志三人的帮忙,他认为这一顿吃的不亏。
下午的时候又有其他书生到访,好在有几人帮忙倒也不显得忙乱。
傍晚时分终于忙完,詹志明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苦笑道,“季兄这一顿可真不好吃,一下午累个够呛。”
陆良大笑,“那正好,晚上咱们使劲儿吃,把秋阳给吃穷了。”
季秋阳无奈道,“你们尽管吃就是,不过今日也多亏了你们。”
解元每三年一个,济南府的老百姓已经不怎么奇怪了,但这宅院的房主却很激动。那么多解元偏偏这一个住在了他的院子里,他们几个刚要出门那房主就过来了,先是恭喜一番,然后又说这宅院白给他们住,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不要钱了。
陆良打趣道,“老丈是稀罕咱解元老爷的题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