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不行的。

季秋阳看向贺凛,“表兄,你认为胡润哲说的可是实话。”

他虽然这样问,但实际上心底是相信胡润哲的,若非是真的听到汪承泽身边的人谈论此事,他恐怕也不会过来提醒他们,毕竟他们的交情并没那么好。

只是如今果真有此事了,他们也不得不考虑这件事。

无疑,他们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不足以与汪家抗衡,更何况如今乡试远比其他更重要,若是此时已经考完或许他们还可拼了一身力气与之抗争,但此时节他们在济南府人生地不熟,又无门路,想要摆脱实在是难。

贺凛眉头一直皱着,他点头道,“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陆良顿时急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季秋阳笑道,“凉拌。”

见他还有心思笑,陆良更加焦急,“这算什么法子。”

季秋阳瞥了眼贺凛,然后道,“咱们住的这处院子走出去胡同便是宽敞的官道,那里有兵丁把守,他们必定不敢到那里埋伏,要想收拾咱们恐怕就会堵在门口,让咱们一出门便直接挨揍。所以咱们难的是如何避开他们的围追堵截顺利的到外头的大街上去。”

陆良眨眨眼,“是啊,那咱们怎么躲?”

“咱们这院子在胡同第三位,而在隔了一间院子的小院同样住了几个赶考的书生。”季秋阳笑道,“昨日考完在外头等你们时有幸与他们交谈过,他们是附近县里的书生,谈吐品行瞧着都不错,或许我们能够寻求他们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