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胡润哲道,“我身后并无其他人,而我也不是被汪承泽逼迫来的。”
对方很聪明,直接将话挑明,但季秋阳三人不傻,并不敢轻信于人。
曾经季秋阳轻信了汪承泽,然后他便被算计了,同一个人身上绝对不能栽两次跟头。
胡润哲似乎明白他们的担忧,让开他只站的地方道,“大可让下人出来瞧一眼便是。”
贺凛朝车夫瞧了一眼,贺家的车夫颔首便出门查看,将周遭瞧了一眼后回来对贺凛道,“大公子,外头没有其他人。”
贺凛颔首,季秋阳二人也是松了口气,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放松警惕,“胡兄今日果真是来讨论功课?”
胡润哲瞥了季秋阳一眼,神情冷淡,而后微微摇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在客栈听人私下说汪承泽要对付你。”
季秋阳微微惊讶,胡润哲竟会与他说这个,按理说他们没这交情的。
许是胡润哲看出他的讶异,眉头微皱,“我是钦佩你的才学,看不得汪承泽那般小人行径,才来告诉你。汪承泽打算后日半夜的时候让人在半路使坏,让你不能按时到达贡院。”
他说完这话不等季秋阳等人反应,然后转身便走,“你们好自为之。”
他走的很迅速,很快便消失在季秋阳等人的视线中。
车夫将门关上,陆良这才反应过来,“这、汪承泽这厮也太过恶毒了吧。如今咱们怎么办?等着到时候被一锅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