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水型滴漏因为漏壶水位保持几乎不变,滴漏的速度相对稳定,根据受水壶来判读时间,相对比较精准。
江吟望着那一座青铜器漏刻,真心觉得讲经的时间格外漫长。
按照惯例,今天上午讲经一个时辰,午时休息,下午未时到酉时,两个时辰。
惠果大师主讲第一天上午。他一上台,江吟的颓靡之气一散而尽,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仰望着台上的师父,脸上挂着对知识的渴求。
就连时常不着调的庭理背脊也挺直了些,惠果大师看向下方的群众,眼神在江吟和庭理这一对弟子身上停顿了一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江吟坐在前面,离漏刻很近,她仰着脖子,伸个懒腰就能看到箭标上的刻度。
不过她也是多此一举,在刻漏前有专门的小和尚来观察时间,完全不需要她来操劳这个。
法会才刚刚开始,加上第一个讲经的是俊美的惠果师父。江吟还是精神充沛地度过了第一个时辰。因为听得认真,她中午还多吃了一碗饭。
庭理斜眼:还不是惠空师叔烧得一手好菜。
“怎么没肉啊,都是素的!”一个微尖的声音不满地说道。
庭理翻着白眼斜看过去,想知道到底哪个蠢货竟然在寺庙里抱怨饭菜里面没肉。
江吟望过去,这个男人身材瘦小,皮肤粗糙,出身看上去一般,但是穿着昂贵的丝绸锦缎,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庭理嘴巴里含着一口毒液正打算向那人发射过去,几个看上去像世家侍从的人直接把人给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