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闫导当时的表情真的一言难尽,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沉默。
好吧,叶柳园明白了。
闫导要是拿贺玉山有办法,一开始就不会让他搞这些,哪里用叶柳园过来跟他说,只是他没办法罢了。
反正贺玉山也不像其他投资人会对电影拍摄各种指手画脚,要给那个加戏,要给这里塞人,只是自费让自己小情儿有个好点的生活状况,闫导还是能捏着鼻子忍了的。
两边都沟通失败,叶柳园也就只能接受了。
叶柳园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有一口没一口得喝着红酒,坐在他对面的贺玉山见人在出神,没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最近在拍和受害者的对手戏?拍戏还顺利吗?”
“嗯,对的。顺利,一切都按部就班,挺好的。”叶柳园回神,答了一句,低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昨天刚拍完那场谭如霜刚想压他的戏,今天贺玉山就带他出来吃饭问他拍戏还顺利吗?要真是封闭拍摄贺玉山没有眼线在剧组哪里可能这么问。
叶柳园在这段拍摄时期也反复思考心里那个答案,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有种直觉,直接说他自己是贺玉山的白月光是不对的。
可真正的答案又是什么呢?
话说回来贺玉山从苏醒的画廊回来,带他去看了那两幅画,却又没跟他解释什么。
叶柳园总觉得还是要等贺玉山自己开口,他现在和贺玉山之间就是一种僵持状态,互相等着看谁先耐心耗尽,彻底摊牌。
这一耗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期间叶柳园的发情期像第一次一样靠着贺玉山的信息素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