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饿的不行,叶柳园满房子找贺玉山,想问问他这里到底能不能叫餐厅送餐。
叶柳园是在书房找到二楼贺玉山的,他开了一瓶红酒,把椅子拉到落地窗前,一边看着夜景一边喝红酒。
叶柳园肯定贺玉山和他一样什么都没吃,空腹喝红酒,也不怕胃疼。
叶柳园叹了口气,关上书房的门,走到他身边,道:“贺先生,我有些饿了,这附近有能叫餐的吗?贺先生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一点?”
毕竟,人是铁饭是钢,白水和红酒一样不饱人啊!
贺玉山回头看他,那一眼复杂地难以形容。
伤?痛?悔?恨?还是庆幸、动摇、释然或坚定?
贺玉山伸手拉了他一把,叶柳园顺着他的力量跨坐在他身上,仅接着叶柳园熟悉的信息素包裹住了他。
叶柳园的发情期刚到尾声,这段时间对这个味道的熟悉和依赖让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地向贺玉山打开。
玫瑰的馥郁香味充盈在两人之间,贺玉山忽然开口道:“我讨厌玫瑰。”
为什么讨厌玫瑰呢?贺玉山也不清楚,只是他潜意识地觉得玫瑰这种东西脆弱又可怜。用玫瑰表达爱情,庸俗得可怜,也无力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