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番许多事情都牵扯着他,这世事无常到令人想捧腹发笑,却又笑不出来,从六年前开始便一件勾着一件,让人想好好生活都无法,好似一杯水,喝了两口后便呛住,再喝了三口又被呛住,就这样一路呛到水喝完,才发现杯子里居然又装满了水。
肖无灼蓦地从旁牵住他手,似想让他心静,他便回握住对方,在上头捏了捏做回应。
枕鹤忽地向着眼前两尊道:“你俩还是如百年前那般闹腾吗?”
潭云一顿,道:“有境画在,已经不太会了。”
爻宁瞪着他,心道,是谁昨日还在境画那里吵说新一批的毛料外罩颜色不好,不够仙气。
枕鹤看着他两瞪来瞪去,心里已知晓,便对着潭云道:“对了,那聘礼我已经收了阿。”
“聘礼?”潭云一时间反应不及,满头雾水道。
“就是你徒儿与我徒儿之事。”枕鹤直接表明。
潭云这才恍然大悟,道:“我东西都还没准备呢,没想到师尊手脚这么快。”
枕鹤:“你不必准备聘礼了,无灼已说,就那落院。”
潭云:“……好。”
居然这么快就送出去了!
枕鹤自信满满的说:“我也已经回礼给他。”
潭云兴致勃勃道:“是什么?”
枕鹤:“两篓萝卜。”
非常大言不惭。
潭云:“……”
枕鹤摸着长须说:“不知他去拔了没有?”
潭云艰难开口道:“能多加两袋红薯吗?”
“居然还想讨价还价!”枕鹤跳脚。
“好吧……”潭云连忙摆手。
爻宁在一旁笑的连胡子都不停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