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回想到,第一天在清河的夜晚,当时他睡的极不安稳,总觉得唇上被压了东西,搅的自己无法呼吸,这股压力总在他觉得要窒息时突然不见,调整好呼吸后却又一再重复,可他却挣脱不开,以至于早晨清醒后他以为是自己做梦了,毕竟老一辈的人常说,在梦中挣动不一定能离开梦境,必须得等到自然醒来,那时顾子深还笑他嘴唇肿起,他便当作是自己做梦挣扎咬的。

可却怎样也想不起,到底做了什么梦。

肖无灼只道:“嗯。”

那晚他压在黎墨夕身上时,真的差点把对方衣服给扯开,直到快天亮他翻身回床后也不断试图压□□内温度。

黎墨夕忽地明白事情始末,红了脸道:“你当时…你用了什么,为何我动不了?”

他居然不知道肖无灼这么早就亲过自己了。

还以为凶兽山山洞中是第一次。

肖无灼道:“定身定神咒。”

让对方醒不过来,也动不了。

黎墨夕得知事实,羞赧的连脖子都红了,道:“你到底亲了多久阿…”

他总觉得整晚都没睡好。

肖无灼道:“你觉得呢?”

又是一句反问。

见黎墨夕红着脸面不说话,他便一边啄着他颈侧,一边道:“当时你一直发出声音,我听了受不了,便停不下来。”

一开始只是想轻轻吻一下,怎知嘴唇压上后,他却无法克制的伸舌,来回吮弄对方温热的唇瓣,随后少年便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他即越来越无法控制,将舌直接探入黎墨夕口腔内舔吮,卷着舌尖不放,弄得身下人几乎无法呼吸,喘息挣扎之际又因被下符导致醒不过来,挣动间总会发出微弱低吟,听得他根本停不下,每每都是吻到黎墨夕快喘不过气时才愿意放开他的唇舌,就这样反覆着,过了大半夜。

黎墨夕听着听着双颊越发泛红,试图拉回最一开始的问题,说道:“既然也不是清河?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脑袋浮现当年的记忆,每一段都清晰可触,可却猜不到肖无灼到底是何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