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待他睁眸,眼角仍是有残余的湿意,沙着嗓音说道:“你方才…方才…”
方才真凶。
一句话憋一会儿还是讲不出口,满布着赧意。
肖无灼凝视着对方颊面酡红,哑声道:“忍得太久,一时收不住。”
渴望累积的太多、太久,开了匣后便关不住,像星火燎原般。
黎墨夕闻言,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唔…想对我做这种事?”
肖无灼紧抱着人:“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黎墨夕忍住赧意问道,方才身上这人的力道仿佛还残留在自己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和积累的想望。
肖无灼亲了下他耳垂,道:“你猜。”
黎墨夕眼睫微颤,思考了下才道:“冬天写春联那次?”
记得当时两人在落院里对视,自己一阵慌乱退开后,肖无灼起身拉住了他。
肖无灼微微弯起唇:“再猜。”
黎墨夕道:“腊月吃汤圆那次?”
肖无灼亲了下他发梢,道:“再猜。”
黎墨夕:“百仙峰去清河花火节时?”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对方确实表露的很明显了。
肖无灼没有答话,呼吸和轻吻又落在他颈侧,黎墨夕知道自己还是没猜对,蓦然间又想到什么,便道:“清河那天的半夜,我总睡不安稳,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