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他?”
“我们都这么想他。”
殷烈古怪地笑了,他将手伸入那人怀里,松垮垮一片,孩子被他抱了出来。
下一刻,那人的脖颈往侧方扭转,断裂声响起,一条命便逝去了。
“自杀地真快。”
“他若想让孩子活命,便该少知道些秘密,死的快是必然的。”冷寒泽闭着眼。
殷烈没理他,脱下衣衫,给孩子裹上,往不周山脉的方向去了。
晋仇与殷王站在一起,两人并肩走着。
山脚下是葱郁的树林,有黄莺鸣叫,不解雪的突至。
“有话可以同我说,不必埋在心里。”晋仇道。
殷王皱眉,“孤和你说了,你不回应。”
晋仇静默,从身旁折下松枝,抖了抖那上面的雪花,他不知怎么回,末了叹了声气,“前尘过往没必要再提了,我知你是说给殷烈听,但也是说给我听。我不想理过往的事,将一切都忘了吧。你忘你的殷,我忘我的晋。”
“之前探你识海,你说如想看,则必负责。我是该负责,殷烈是你我二人的子嗣,他出了什么事,你不要一个人扛。如两百年前派人寻我,我会出现和你一起救殷烈,用上所有气血也没什么。韩羡鱼找我不见,是我对他们这些小辈并不上心。感他气息亦觉得无事。你去寻的话,我必会出现,因你无事是不会撇下面子去寻我的,我知道,你要对我有信心些。我虽做了许多对不起你之事,心里却还是有你及殷烈的。”
晋仇放下手中的枝杈,将手擦净,试着抱抱殷王。
心中想这动作时,倍觉生疏,真抱上,却觉得很熟悉。
贴上殷王的脸,那块肌肤冷冰冰的,他用另一边脸去捂了捂。
“说不提前事,为何又提。”殷王低沉的声音响起。
晋仇没理他这句话,纠缠于一事,再说也说不清,于是他接着讲他自己的话,“这六千年,我并未认识什么人,赵魏都是小辈,尊崇我的同时可能反手会给我一刀。我看着他们,总觉得与他们生疏,实则崇修仙人是无情的,对任何人都放不下心,也升不起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