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了,我是晋人还是殷人并无多大区别,死亦分形,伤表里者可救,伤根基者不救,救也徒劳,活不了多久。”
“那你为何与死人说话。”
“因你需要我,而我正好想发善心。”
“善心?你不像好人。”
这话说地有些重,褴褛者怀中的孩子哭地更大声了。
殷烈俯下身去看,“这是你的孩子?你要死了,如何护他。不如将他交给我养。”
“你是殷人。”
“我把他带给晋地人养,你如是对孩子好,便该把他交与我。跟你是死路一条,跟我还能活。”
殷烈蹲下,碰着那孩子的脸。
沟壑纵横的人将孩子抱地更紧了些,“我听出你的声音了,你是殷王之子。”
“确是。”
“孩子给哪个晋地人养,你跟晋地不熟。如你要养,还不如让他死。”
跟晋地不熟,殷烈想着这句话,他跟晋地熟,便不会在路上捡孩子了。
“给崇修仙人养,他没子嗣。”
“崇修仙人?”黑洞的眼笑了,道:“好,那就给崇修仙人养。”
“你不问我一个殷地人为何给崇修仙人捡孩子?”
“不问,我只是个平凡的修士,孩子也只是平凡的孩子,你身为殷王之子,看不上我。崇修仙人却不会看不上我的孩子,他是大光,是尊齐物之法的神人,修仙界因他而静,私心于他身无踪,世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