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开始就说仙人可能活着,我就不带人抢夺他地了。”
“哼,仙人死没死一直都无定数,你既然一开始敢动,自然是做好了趁乱抢劫的准备,现在倒怕了。”
“你能不怕?听见燮宫深处传来的礼乐了吗?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看燮宫,感觉一眼都望不到边际。”
走到这一步,来到晋家,便是想退都退不得了。
齐问也看着燮宫,“不知道多少年未看寒泽了,你见到他了?他是不是长高了,多高?我是想当他义父,但他觉得我笨,不肯认。”
“八尺四,比你高,长得很平庸,脸跟你比差远了。你也没他说的笨,跟我交谈都知道传音,从不让他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很谨慎了。”
“是吗?”齐问笑了,他本就长得明艳,再一笑简直透着股勾人的气息,引得旁人都在看他,但不知他是在和魏激浊传音。
“寒泽教我的。”他对
魏激浊听到这里就不再多说了,冷寒泽给齐问出的招数都很危险,明明是害齐问的,但齐问不知道。
他一个旁人也没必要点破,齐问肯定不会信冷寒泽之外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信任。
“魏家掌门,可是要出手?”各地集结起来的人问。
燮宫外吹着微风,傍晚已至,天黑便危险,在这陌生的晋家,谁也不知有什么,多呆一刻便多了一刻的危险,不如早出手,在夜色来临前夺一可睡之地。
魏激浊懂这一点,他看着燮宫,点了头。
魏家的人先动,他地跟上。
燮宫内很静,燮宫外很乱。
九十九层的燮宫究竟藏着什么,里面埋伏了多少人,设了多少阵法,恐怕一进去便身陨当场,但若不进,不攻,永远都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