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烈将蓑羽鹤放飞,他在结界处摸索几年,觉得摸到了结界的破解关键,便联系了魏激浊。想不到魏激浊真听了他的话,结界也真的破了。
魏激浊肯定还是听晋仇话的,敢破结界,说明已到破结界的时候。
只是结界真破了,晋家人却未躲。
“少主猜的都对,只是少主真认为我如此效忠主上?”魏激浊笑地带些凉意。
殷烈的嘴角绷紧,“你当然效忠晋仇。”
“对,我是效忠,所以才听少主的话,跟少主里应外合,破了结界,杀主上一个措手不及,我可真是主上的好手下。”
魏激浊看着殷烈,像在看个笑话。
殷烈绷紧了全身肌肉,他察觉到了危险,从他遇到晋地人开始,所有人都在虚以委蛇,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晋仇同他有血缘关系,虽不至害他,却会骗他,且只要不危及生命,便会放任他人对自己下手。
魏激浊是晋仇的属下,魏地人对晋地一向忠诚。魏激浊自己在晋家结界处也露出马脚显示自己一直是为晋仇效力的,晋仇装作两人没关系的样,但在自己点破后,晋仇也未反驳,他相信魏激浊的确是听了晋仇的
但他同时怀疑魏激浊在听晋仇话的同时究竟心中有无取而代之的想法。
所有人都心怀鬼胎,而他在这里并无什么相熟之人。
结界破后,晋家弟子的血溅到他身上,都是他说过话的人,有的还同他一起下过水摸鱼。
“你有什么想法都不是我该想的,我要走了,你自己对付晋仇吧。”殷烈走到有人的地方。
那人看见他,嘟囔一声:怎么殷地人也来了。
魏激浊笑笑,一片树叶刮过了那人的喉咙,带出了大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