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士不解:“越临近京城,按理说防卫该更严密才对,皇帝不是把京城的部分精兵都调过来了吗?怎么感觉反而还没之前几座城难打呢?”

一个年轻将领解释:“王爷这一路破竹,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们胜得越多,他们就越觉得我们难以战胜,就会越害怕。在对方将士们看来,他们打得是一场无望之战,自然士气低迷。”

“是这个道理。”刚刚提问的人,一听这解释也立刻想明白了。

“当然,”年轻将领又补充道,“郡主精彩的指挥也功不可没。”

宁映寒闻言,笑着冲他举举杯。

周围一片哗然:“你个臭小子,在这儿等着呢?”

“这马屁拍的,不着痕迹,厉害厉害,”一位将军说着,又话锋一转,“不过郡主确实于军事一道极有天赋,任谁听了郡主的指挥,能想到您几个月前还没有过实战经验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拍马屁!”年轻将领怒道。

众人笑闹成一团。

宁映寒也忍俊不禁地看着他们打闹,自来到晋王军中,她立刻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氛围。

“别喝了。”一只手将她手中酒杯抽走,她回头看去,抽走酒杯的竟是宁成渊。

“大哥?”宁映寒奇道,“你不是一向不管我喝酒的吗?而且,你喝的比我还多。”

“是啊,”宁成渊幽幽地道,“直到某人在父王面前出卖了我,父王还威胁我要告诉母妃。”

看着宁成渊怨念的神情,宁映寒忍不住笑出声,丝毫没有出卖了兄长的内疚之情。

宁成渊的表情顿时更加怨念了,宁映寒连忙安抚:“好了好了不喝了,我保证如果将来母妃要骂人……我会陪你一起挨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