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呢?”雪色想起秦宣,突然问道,“你追求嫁良人,还是追求其他?”

“我为何不能都要?”宁映寒笑着看她,“良人我要,其他我也要。”

“我懂了,”雪色笑了笑,这果然是郡主会有的回答,“但是……这会很艰难,这太挑战人们的认知了。”

“我知道,就算父王下旨民间公学对女子开放,也许长达一两年内都招不到女学生,甚至肯进入公学的女学生会被众人围观称奇,”宁映寒坦然道,“但我在这个位置上,我有这个机会,我就该做些什么,无论是否成功。若失败了,就总结经验从头再来。”

“郡主野心甚大。”

宁映寒坦然承认:“我想以我之力,改变这个天下。”

皇帝说的不对,她是有野心,但她的野心不是谋天下,而是变天下。

她身上有一种自负,这种自负会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说出的事,她就一定办得到。

雪色默然注视她半晌,突然像模像样地行了一礼:“雪色愿为郡主效犬马之劳,助郡主得偿所愿。”

“若真要试行此法,你就是我的开拓者,总要有人先做出表率,其他人才会跟上。”宁映寒道。

“郡主是说,我就是您的试验品。”

宁映寒忍俊不禁:“这么说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