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今年已近双十年华,却仍孑然一身。苏郎也已二十有四,女儿意欲嫁他,请父王成全……”
皇帝嗤笑一声:“还挺痴心。”
“女儿在京中处境艰难,连那些五六品官家中的女孩都敢欺负我这个堂堂郡主,对女儿不屑一顾……”
皇帝乐了:“继续读。”
“苏郎学富五车,令人钦佩,纵然其家徒四壁,女儿也无怨无悔,毕竟天下哪有十全十美之事……”
“长宁的文学水平实在不怎么样,”皇帝听着信点评道,又随手拿起那本书:“春情艳?这是什么?宁映寒给父亲的家书里夹带这么本书做什么?”
苏礼将信翻到最后一页,找到了答案:“父王,坊间有不少话本诋毁女儿声名,尤以这本《春情艳》为甚,请父王查明作者是何许人也,对其施以严惩。”
“哈哈哈,”皇帝爆发出一阵笑意,“宁映寒这是想让晋王撑腰,可惜了,我这位兄长实在是鞭长莫及啊。”
“陛下,这封家书要如何处理?”苏礼问道。
“长宁都那么惨了,当然是要给晋王寄过去了,让他好好尝尝担心女儿却又无力相助的滋味吧,哈哈哈哈。”
另一边,雪色好奇问道:“郡主这封书信到底是何用意?”
“算是密信吧,”宁映寒冲她眨眨眼,“关键在于随信寄出的话本。”
雪色困惑。
“女儿今年已近双十年华,却仍孑然一身。苏郎也已二十有四,女儿意欲嫁他,请父王成全。”宁映寒念了一句信中内容,“就是话本《春情艳》第二十页,第一行,第二十四个字。”
“原来如此,”雪色露出个震惊的神色,“郡主机智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