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秦宣,雪色来禀报:“郡主,书信已经按您的吩咐寄出了。”
“很好,”宁映寒点点头,望向宫城的方向,“陛下应该已经截到这封信了。”
皇宫
御书房
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摔到御案上:“这个秦宣真是丝毫不懂变通,朕的意思已经表达得那般明显了,他还不停上折子要朕整饬江南官场。”
伺候的宫人们不敢说话。
皇帝又问一旁的太监:“苏礼,你说说,这个秦宣是不是故意在给朕添堵?”
苏礼是先皇最信任的大太监苏沈河的义子,也随了他姓苏。此时听到皇帝的话,赔笑道:“秦国公哪有这个胆子?许是愚笨了些,看不懂陛下的意思罢了。”
“一群蠢货,”皇帝骂了一句,“告诉文书房,以后秦宣的折子直接筛掉,不需要递上来了。”
此时,一名内侍顺着墙根溜了进来,见陛下似在发火,迟疑了下,看向苏礼。
苏礼对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内侍才出声禀报道:“陛下,长宁郡主向幽州寄出书信一封,书信已被截下了。”
“哦?这个长宁又要搞什么?拿过来朕看看。”
内侍将书信交到苏礼手里,苏礼又放在了陛下的御案上。
皇帝随手撕开信封,露出里面的几页信纸和一本书,又把信扔还给苏礼:“给朕读读。”
苏礼拿起那几页信纸,依言读道:“女儿离幽州四载,与父王母妃天各一方,心下甚是思念……”
“原来是家书,无趣,”皇帝听了几行就觉得无趣,“捡有意思的地方念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