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却能留住,的确比我厉害。”

“什么?”乌弗心头一跳。

“这绑辫子的手法,和他几乎一模一样,都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学的?”

“别在我面前发疯!”乌弗打开他的手,“我可不知道要喝多少瓶解药才能治好你现在的疯病!”

尤里兹丢开手,双目失神,短促地笑了一声。

“就算再疯上半生又如何呢?”

“荒唐!今天你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回刹利!让汗父来告诉你会如何!”终于找到了借口赶人,乌弗却有些心虚地又看了尤里兹一眼。

尤里兹沉吟半晌,笑了,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

“世子哥哥,该回去的,恐怕是你吧。”

“汗父也想知道,昨夜信函抵达的时候,哥哥究竟是在哪里?”

“是在暮钟山西南面的小竹屋里吗?”

乌弗暗道不好。

“王世子私藏重犯,瞒天过海,汗父若是知道了,应该不会太高兴的。”

“你别动他,他再也受不了别的刺激了。除非你真的想逼死他!”

“不劳哥哥费心,返程的车驾已经等候多时了。”尤里兹扯了扯嘴角,“哥哥虽然骗了我,但这次,我一点也不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