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要杀就杀。”水云宵一边咳一边愤愤道。
谢谦吟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冷,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方丝巾,缠到了水云宵的脖子上。
水云宵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痛快,哪里想到他会想要将自己缢死。这种死法实在太不好看了。
谢谦吟慢慢收紧手里的丝巾,同时轻声对水云宵道:“我本来没想杀你的,但我没想到晚竹会问起那个时候的事情。”
水云宵用手拽住丝巾,想将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他双目圆睁,双腿扑腾,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谢谦吟反反复复地说道:“绝对不能让晚竹知道那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他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他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
他扯回丝巾,水云宵的脑袋失了支撑,歪倒向一边。
他的样子凄惨得很,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谢谦吟站起身来,沿着来路回去。
纪晚竹一觉睡到大中午,还是谢谦吟喊醒他的。
“他死了?”纪晚竹问道。
“是啊,昨天刑堂逼问了他一整晚,今天早上就听人说他死在了里头。”
“受刑死的?”纪晚竹有些疑惑,他觉得水云宵应该不该这么轻易就没了才是,毕竟祸害遗千年不是。
“好像不是。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没去看。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找仵作来验尸了。”谢谦吟说。
“嗯,也好。”
谢谦吟看他没有表露出疑惑的表情,也放下点心来,不过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所以寻了个理由,说自己还有些事需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