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没有报警……”
茶茶心思多数在捞肉放菜上,只顺口疑了下:“嗯?”
茶历连忙打哈哈,道:“我说了嘛,我有个在总署工作的朋友,我问过他了。”
说罢,茶历又跟急于证明什么一样,与茶茶说:“就那个,偶尔会来咱家对面杂货铺跟老板下象棋的那个叔叔,你有印象吧?他就是在总署工作的。”
“就那个肚子大的跟怀胎六个月的秃头叔叔?原来他是警察啊,看不出。”茶茶没有起疑心,注意力被茶历引跑,回想起那人的形象来,再次摇头,“着实不像。”
“总署支队的警察又不只有刑警,那个是档案室的,坐办公室,所以肚子大一些,人也肥一些。”茶历缓缓找补,添上了可能会出错的谎言漏洞。
还好,有火锅作伴,茶茶没有深究报警的问题。
茶历松了口气,又急忙总结经验,进行反省。他刚刚的解释有些过多,其实他应该表现得再自然些。
“别愣着,吃啊。”茶茶用筷子屁股戳了戳君饮。
君饮蓦然瞪大了眼,仿佛第一次被戳,满脸不可思议,“大胆”、“放肆”这样的话,差点从他嘴里蹦出来。
可能是考虑到浴室一事,他“失礼”在先,君饮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默默抚了抚袖子上被茶茶戳出来的褶皱,沉了几分嘴角。
茶茶被这明显的嫌弃之举震撼了,瞳孔短暂地震后,茶茶自动把身边这个白皮黑发的男人归于傻子一类。
她连傻的理由都想好了,温室里的小公子意外化煞,觉醒的异能应该是飞行之类的,结果起飞后异能哑火了,从天而降摔在十八区,脸朝下砸进垃圾山,撞坏了脑袋,成了个傻子。
逻辑非常完美。
一旦确认对方傻,茶茶就宽容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君饮。”
茶茶:“哪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