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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时间,从传闻宁州有瘟疫到现在,已过了两月有余,难道说再过不久疫情就会消失了?可,他是如何知道的?

他继续写着:“生为死,死即生;君不君,臣不臣。”

稍稍揣摩一下,隐约发觉似指的是如今朝野?可那句生为死,死即生是什么意思?生与死是一样的?或者可以说,活的人是死了,死的人活了?不懂,不懂……

最后,他写了两个字:“保重。”

我一慌,抓向他的手,可落了个空。烟雨朦胧,面前已空无一人。旭日刺破大漠的清晨,干燥的沙砾滚动在城楼的砖石上,掌下的血字一点点消失在阳光之中,只余一手心的沙土。

“想被太阳晒死吗?”在我出神时两个手掌拢在我身前,遮去了阳光,手掌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关了我又消失了数日的臭道士。

我盯着那白玉葱茏的手指,一把抓起来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他:“……”

“松口。”他面色不悦道。

“唔唔唔。”我置若罔闻,咬得更用力了。

“松……口。”修长的手指已被我咬破了皮,鲜血流进了我嘴角,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我禁不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尽他掌心里血,抱着的手掌颤了颤,我好像听到一声吸气声。

然后我被强行给拽脱离了,他风流肆意的眸子危险地一眯:“我千辛万苦找到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卷着舌头舔去唇角的血,妩媚睇了一眼:“我恨不得将你吞下肚里与我合二为一,如此深情厚谊还不够报答你吗?道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