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紧张,似乎很期待他能同意似的,但是又有预感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果不其然,时舟答了两个字:“不能。”
傅城微微失望地一耸肩,继续他的工作,边画边问:“为什么。”
时舟:“没有为什么。”
傅城:“嗨,咱俩都过命的交情了,你还不信我吗。”
时舟没有回答他,只是顺势问道:“发射器怎么样了。”
“还没完工,方既白说他们要用它做一个发射塔,问我要详细图纸。”傅城说,“我知道你急着用,我也和他说了,他说要用拨号器换。”
听到“拨号器”三字的时候,光在时舟眼眸里打了一个转,他问道:“在哪?”
傅城:“你别急,我画完图纸先。”
时舟:“他有提什么要求吗?”
傅城打了个喷嚏,道:“就是让我画图纸。”
时舟揭被而起,到他对面坐着,严肃道:“我和你一起。”
傅城想起他胳膊还受着伤,没来得及制止他,只见时舟一脸凝重地盯着图纸,思考了一会儿。
傅城:“怎么。”
时舟蹙眉:“你这是写的什么语言。”
傅城:“中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