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对着,气氛莫名开始暧昧。

直到沈愿开口:“你对眼儿了。”

一句话,让姜行止泄了气,气氛瞬间被打破,他瘫倒在沈愿床上,隔着被子将人抱住,无奈地开始笑。

嘿嘿,这位朋友,我好像还没有原谅你,请从我的被子上挪开,压着我了谢谢。

自从重逢,姜行止一直和沈愿处于一种微妙的剑拔弩张的气氛,或者说是沈愿单方面的。

他看起来什么都很好说话,其实心里应该膈应的不行,姜行止看的出来,一直小心地赔着脸,生怕这个小祖宗寻思不开。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倒是缓和了几分。

姜行止不起来,沈愿也没力气拽他,秉承着消极抵抗的状态,沈愿换了个姿势,仰躺着,就是不和人说话。

像极了一个闹脾气的五岁小孩。

姜行止哄了两句,见沈愿早已神游太虚,微微叹息了声,学他模样仰躺着。

沈愿这会儿倒是理他了,嫌弃地踹了一脚:“鞋都没换。”

姜行止辩驳:“我脚搁外头,没放上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姜行止这会儿倒是出息了,仗着沈愿今天纵容他,一而再地得寸进尺。

沈愿随他去了。

他俩就这样躺着,不说话气氛也不尴尬。

沈愿想了挺多的。这场宫变对他的打击确实挺大的,他在武力值上一向是个王者,当然这样的特殊情况,不能一概而论,言归正传——

作为一个王者,他这么多年也有受过伤流过血,即使是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闹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