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母亲,谢廖沙又明显低落下来,对顾长安讲述:“阿列克谢说,父亲失踪,联盟宣布不予追究后,母亲将我托付给他,在虫族军队经过时,驾驶着父亲的机甲扑向他们,启动了自爆程序。”
“我的母亲是oga,她在那时能够爆发出驾驶机甲的精神力,她和父亲一定非常相爱。”
谢廖沙将之描述为一个奇迹。
这当然是可以理解的,那时谢廖沙尚在襁褓,这段壮烈的殉情故事是父母唯一给他留下的东西,他自然会将母亲爆发出的精神力,归因于父母之间深厚的感情。
去问任何一个类地球人类,包括oga男女,没有人会相信oga能像alpha那样自如地操纵机甲。
从军校到先锋营,顾长安一直处在alpha众多的环境里,不论是有心无心,年轻的alpha们私下聊起天来,自然少不了关于oga的话题。
顾长安深知自己是个不具备代表性的特例,更不想暴露性别失去资格,所以很少在这个话题上与人争论。
不知为何,听到谢廖沙这段话,顾长安却差点有心反驳,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笑着附和安慰:“他们一定很相爱。”
谢廖沙却几步走过来,低头问:“怎么了?”
他担忧的眼神扫向顾长安的腿,分明是听出了顾长安声调有些微的不对,于是又担心顾长安刚才被雌性虫族将领踢过的腿。
顾长安一点没想到谢廖沙竟然对他的语气变化这样敏锐,一时哑口无言,将意动期推出来当挡箭牌:“也许是注射了抑制剂,不太舒服。”
这种星际远航任务,意动期是根本隐瞒不了的。反正顾长安意动期的症状就是毫无症状,传说中ao的信息素暴走就更不用担心了,顾长安自己都没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