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声音更哑:“我是说腰围和尺码。”
他顿了顿,才低声问:“你以为我说什么大?”
阮轻暮目瞪口呆,整个脸忽然赤红起来:“我当然也是说腰围啊,我腰可粗呢,谁他妈的比你小啊!”
秦渊那边的电话安静极了,好半天,好像才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微弱声响,听不太明白。
阮轻暮只觉得小小的房间里忽然温度好像升高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受不了这奇怪的沉默,他慌忙又补充一句:“再说了,谁要穿你的旧内衣啊。”
秦渊沉默了一下:“我是说家里有全新的。”
“哦!”
“不过……洗过的旧内衣的确穿着更舒服些。”
阮轻暮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挂断了,又茫然地坐在床边,瞪着黑掉的手机,懊恼地在在枕头上狠劲地捶了几下。
啊啊啊啊,人家的意思当然是家里有崭新的可以换,为什么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要穿秦渊的旧内衣啊!!
正在捶枕头呢,猛一回头,又傻了。
小哑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了一条门缝,正瞪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那儿看了多久。
阮轻暮一言不发瞪着他,脸上烧得厉害。小哑巴看他呆呆地不动,磨蹭着凑过来,忽然担忧地伸出手,在他通红的额头摸了摸。
傻乎乎的,学着大人试探发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