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转了几圈,停在亭子里休息,久违的来了兴致,让人给他拿酒和炉子来,温上了酒,就着一点咸花生米,连着喝下了一壶。
阿茶:“爷,酒多伤身。”
洛禾:“爷现在身体好了,不怕伤身了,再拿一壶来。”
阿茶拧不过他,又为他这样的活力而高兴,到底是又拿了一壶来。
洛禾喝完两壶热酒,醉地头重脚轻,一头栽进阿茶怀里。
阿茶还没拢住人,洛禾便已被一只大手捞了去,阿茶一抬头,就见匆匆赶来的盛长渊抱住了醉洛禾,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洛禾笑出一点洁白的牙齿,眯着眼打量盛长渊。
盛长渊将他打横一抱,他非但不怕,还主动往盛长渊怀里窝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盛长渊瞧。
盛长渊被他看得心都化了,手上撕裂般的痛楚完全忽略掉了。
他扫视周围,阿茶阿剑都在盯着他怀里的醉兔子看,他忽然就觉得不满极了,不愿这样的洛禾被他们看了去,抱着洛禾转身就走。
他走的快带起风来,声音却是温柔似水的,“子谦,你喝醉了。”
洛禾软乎乎的回他:“是呀,一一,我喝醉了。”
盛长渊眼眶温热,为了这声“一一”几乎淌出泪来,“子谦,我想亲你。”
洛禾用有点责怪的撒娇语气驯他:“我不要,你昨天咬了我一身印子,我可还记着呢……得教训教训你,也不听我解释,醋坛子!”
盛长渊知道他的醉兔子现在在什么时候了。
难怪会对他这么甜蜜又绵软,像是把心都摊开在他面前了。
盛长渊恍然觉得自己找回了他的子谦。
找回了他固执的不肯走出的那段时光。
他几乎要哭了,略带哽咽的撒娇:“我不是故意要你疼,是因为爱你的,你不给我亲,我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