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咬了下唇,很是为难的样子。

盛长渊眼见寝宫就在眼前,几乎是冲了进去,回身踹上门,把一众人等都关在了门外。

他吩咐门外的侍卫都守到宫外去,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将洛禾放在床上,盛长渊捉住他温热的手指,十指交握。

“我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他愈发委屈的撒娇。

在这样的洛禾面前,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所有难受都化成这几个字,慢慢的吐出来。

洛禾无奈的摸了摸他家傻暗卫的脸颊,“好吧,可是,下不为例了。再怎么样你得听我说完。”

盛长渊依恋他手心的温度,低低应道,“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还总疑心我找别人,当真是过分,父王都为了你的事给我写信了……”他话音戛然而止,“这个不能与你说的。”

他忽然目光凝固了,“一一,你手上好多伤,疼吗?”

盛长渊听不得这些。

怎么会疼呢。

他的止痛良药就在他怀里。

多听一句,他就感觉自己幸福的马上就要死掉了。

他胡乱的亲吻洛禾,洛禾乖乖的任他吻,被亲痒了还笑,骂他像小狗。

盛长渊解开他的衣服,停住了。

他问洛禾:“子谦,我想与你共同鉴赏那些图。”

洛禾说:“好呀,不过你不能弄痛我了,我特别怕痛。”

“我知道你怕痛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盛长渊说了确实也做到了。

他几乎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忍着想要毁灭的欲望将洛禾伺候的妥妥当当,才慢慢开始动作。

然后便像是疯了,疯狗解开了枷锁,几乎把洛禾钉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