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洛禾又惊又怒,脸气的通红,又咳了起来。

他喘不上气,一手拽住了盛长渊的宽袖。

他清楚盛长渊最在乎什么。

“我娶她只是因为联姻,咳咳,我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你送她回国,咳咳……”

“哦?那小王爷,朕倒是好奇,你长这么大没开过荤么?”盛长渊问道。

洛禾咳得更厉害了,一双眼睛水雾弥漫,泪痣像将落未落的泪珠,娇弱又倔强,活脱脱一个病美人,让人想把他折腾到再也摆不出这倔强的眼神才好。

“莫不是尝过的太多,已经记不清了?”盛长渊语气越发危险,“朕可不喜欢那拈花惹草的公子哥,尤其是那负心薄幸玩弄感情的,见一个,就提剑杀一个。”

洛禾鼻尖冒出细汗来,他好不容易止了咳,委屈的想掉眼泪。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了。

“没有……”

盛长渊一朝得势,就是在明摆着告诉他,他肯宠,他就得受着,他若不受着,他身边的人都得为他的任性买单!

倘若是前几个世界,只针对他,再怎么样他本着一腔弥补的心态都能受了,但这个世界,他的三个亲人长辈都没了!

盛长渊不是直接凶手,甚至也没想逼他们死,但若是北辰国不攻入洛都城,他们也不会死!

洛禾知道自己在迁怒,他头一回面对这种意外失去亲人的感觉,又被半年来的病秧子生活磨得够呛,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盛长渊看不得他明明在他面前,思绪却不知飘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