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找回了他,想走?这辈子都别想!

“去没有你的地方。”洛禾神情冷漠,手指抠紧了锦被,咬牙道:“盛长渊,你真让我恶心。”

此言一出,莫过于万箭穿心之痛。

盛长渊反而冷静下来,他眼神闪着残酷的冷光,一手掐住了洛禾的下巴,迫使他昂起头来。

“你莫不是忘记了?先负我的是你。现在是你在我手中,要为自己的负心薄幸赎罪,你还想走?”

意识到伏低做小得到的不是怜惜谅解,而是伤害,他不再掩饰自己这半年来在腥风血雨中洗刷出的残酷,以高高在上的位置控制住了无力反抗的洛禾。

“朕会下令,你敢跑,哪条腿跑的,就打断哪条腿,哪只手开的门,就挑了哪只手的筋。”

“你不会弃你的阿茶阿剑于不顾吧,这样,你不听话,我就让人从他们身上取一点小礼物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至于是手指还是脚趾还是他们的项上人头,这完全取决于你。”

“你懂了吗?”

他近乎愉悦的一一吐出威胁,洛禾的脸色随着他一句句话而变白,最后苍白的像一触就破的瓷娃娃,可怜极了。

盛长渊心里难受,但他强迫自己必须这么对他。

如果不这么做,洛禾不会听话。

他可以容忍他伤害他,但是绝对不允许他还有离开他的想法。

“说话。”盛长渊手指抚过洛禾苍白的唇瓣,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还有你亲爱的王妃,你说,是做成人彘好呢,还是大卸八块喂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