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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疯狂的做/爱频率,让沈渝修想装正人君子也没什么说服力。无论床上床下,他和裴序动起手来的最终结果显而易见,禁止留下明显痕迹的勒令效力自然近似于无。

天气渐热,衬衫领口处暴露出的红痕格外打眼,遭几个朋友同事调侃过后,沈渝修难得老实板正地打起领带出门,免得让人看笑话。

其实单看外表,估计很难将裴序那副漂亮皮相和浓烈肉/欲联系到一起。如果按照自然界色彩越艳丽的东西越危险的通用法则,沈渝修本该在第一眼看到时就自觉远离。他执意要去试探触碰,反叫人家吃干抹净了,说起来也怪不得谁。

沈渝修眼睛微眯,散漫看向办公室外林立的数栋大楼,心情不错地摆弄手机。明明才过中午,他就盘算着今晚是干脆连晚饭一起省下等人来做,还是跟朋友们用过餐再开始夜生活。

重色轻友,沈渝修这二十多天连正经的晚餐饭局都推掉不少了。

他一边思考,一边把手机拿过来。黑得发亮的手机屏幕映出一个男人正在微笑的脸,沈渝修瞥见那个笑容,立马欲盖弥彰地收起来,暂时清空了有关裴序的念头,打算拨蒋尧的电话商量回请他一餐。

可他刚点开通讯录,父亲的电话就陡然打进来,接通就是一句言简意赅的吩咐,“现在回家。”

“您有急事找我?”沈渝修问。

沈耀辉在电话里没有多谈,只是催促。父命难违,沈渝修外套一拎,叫司机把车开过来便匆匆上车往郊区去了。

他赶回家,管家开门时说沈耀辉正在书房等他,又提了一句苏渝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息。

沈渝修听后,犹豫一下,还是先进了书房,问父亲到底有什么事情。

沈耀辉招手命他坐下,又叫佣人送了茶点上来,说是之前谢骏那件案子摆平了,只须警局那头再打点交代一番。这些活儿沈渝修也不想插手,应了一声,答道会转告谢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