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昫放下碗,扑过去,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延延,快七点了,天黑了,咱们睡了吧。”
“手……出去。”
温如昫厚着脸皮挤入被窝:“穿太多睡着不舒服,我帮你脱。”
卫延:“……”
三分钟后卫延被剥得只剩一件宽松的羊绒薄衫和一条吊带裙。
薄衫乌黑,裙子雪白。
肌肤也是雪白的。
红唇被亲肿了红得更艳。
吊带滑落。
胸口直接接触毛茸茸的薄衫,磨得又痒又疼。
温如昫很不能把人一口吞了,手上越发用力。
轻拢慢捻,直入藕花深处。
雪又下到中午才停。
两人草草吃过午饭,收拾收拾准备去基地。
以后不卖橙子了总得给人说一声。
温如昫把家里洗衣服用的大铝盆改造了一下,凿出两个孔,穿上麻绳,充当滑雪盆。
卫延乖乖坐在盆里的厚海绵垫上,看着狗男人健步如飞,两边景色迅速后退。
娘的,以前的黄包车车夫估计都没狗男人跑得快。
他其实不想出门,狗男人偏偏要带他出来放风。
冷空气冻得眼睛疼,有什么好放风的。
温如昫怕的就是老婆一天到晚呆床上。
呆久了没病也得躺出病。
趁现在情况不算太糟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过段时间要是闹饥荒了他还不敢带人出门。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