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昫亲得舍不得停,直到被老婆咬舌头才念念不舍的撒嘴:“延延,我去做晚饭,你想吃什么?”

“家里还有什么?”

“有香肠,腌猪肉、还有昨天那只鸡剔下来的鸡胸肉,地里有黄瓜、番茄、丝瓜、空心菜。”

“蒸一节香肠,再拍个黄瓜吧。”这两样弄起来比较快。

“好,糖拌番茄你吃过没?”

卫延头一次听说这种吃法:“没有。”

“我再拌个番茄给你尝尝。”

为了早点吃晚饭,卫延忍着腿酸去给温如昫打下手,时不时借着尝味儿先吃上两口。

真的,就凭伙食,他这辈子跟定温如昫了。

香肠是过年时灌的香肠,被柏树枝熏过,带着树木独有的凛冽味道。

黄瓜没施过农药,长得歪歪扭扭,嫩得一掐就出水。

番茄是田坎上的野生番茄,拇指大小,圆滚滚,红艳艳,吃起来沙沙的,甜甜的。

卫延头一次吃到这种口感的番茄,惊呆了。

温如昫怜惜的看着他,老婆竟然没吃过沙番茄,真可伶。

白糖拌番茄几乎被卫延一个人包圆,香肠他也吃了很多,肚子撑得混圆,饭后水果都吃不下。

温如昫只得自己一个人吃吊在井里冰过的大西瓜,从四周开始挖着吃,瓜心留着,万一等会儿老婆想吃了呢。

冲完澡,两人懒懒散散的靠着闲聊。

温如昫打算明天去请村里的黄婆婆过来给施工队煮饭,他们这里离镇上远,走路到镇上饭馆得走四十来分钟,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半小时,实在耽搁工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