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昫捏捏老婆的嫩手,嘿嘿,真好。

收拾家是个大工程,所谓破家值万贯,卫延又是个节俭的,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最后将小铁皮屋装得满满当当。

铁皮屋温如昫本来是修来装农具,这下好了,他的锄头镰刀喷雾机全被行李挤到屋外可怜巴巴的靠墙根放着。

好不容易收拾完,卫延累得不想动了,拍拍屁股直接坐地上:“去给我摘两个橙子。”

温如昫听到这话略感心虚,橙子的正常成熟期在十一月左右,现在枝头挂的果子全是他用灵液催出来的,也不知道老婆会不会发现。

卫延就没成熟期的概念,在他的印象里,甭管什么水果,超市一年四季都有得卖,温如昫的担心纯属多余。

刚摘下枝头的橙子,酸甜又多汁,一口咬下去,汁水就在嘴里炸开,卫延躺在温如昫大腿上连吃了两个,打嗝都是甜甜的橙子味儿。

温如昫没吃,他就看着老婆的嘴唇张张合合,粉嫩的唇瓣被汁水一浸,更显鲜嫩饱满。

他还记得亲上去的感觉,软软的,弹弹的,嫩嫩的,让人忍不住加大力气,探索更深的内里。

卫延又不是死人,被盯得耳朵都热了:“看什么看,想亲就亲”,又不是不给亲,装得可怜兮兮的。

温如昫咧嘴笑。

卫延被亲得喘不过气,他眼睛没闭上,进距离看男人的脸,眉毛粗,眼睛小,鼻子大,皮肤又黑又糙。

好在个头够高,一身腱子肉线条流畅又紧实。

综合算下来,颜值勉强徘徊在及格线上。

否者他还真的下不去嘴。

只是,接吻就接吻,为什么还要袭胸?

他又不是女孩子,一马平川,有什么好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