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看着本来堆满金银的地方,如今变得空荡荡,问靖廷,“你以前赌过吗?”
靖廷这会儿不敢逞强了,但是也不搭理瑾宁,只是回头跟老太太请罪,“婆儿,我赔。”
老太太笑着道:“不用赔,横竖这个银子,是她们故意输给老身的。”
大舅妈道:“老太太可不能这样说,我们是技不如人。”
“是啊,技不如人,老太太您的技术是一流的。”二舅妈也狗腿子地道。
老太太站起来,十分欢喜,“行了,你们哄我高兴,陪我解闷,我知道,这情得领,不然往后想见着你们都难啊,不过今天也是真开心,虽然输光了,可难得靖廷和你们几个婆娘都打成一片,往日他一来,就去找那些个混小子说话,都不搭理老太太我。”
靖廷一怔,连忙告罪,“婆儿莫怪,靖廷是想陪着您的,但是,怕妨碍您和瑾宁说话,这才找了个借口溜出去。”
老太太含笑看他,“知道你孝顺的,不怪,你是个知趣的人,老身有时候确实也想和瑾宁说几句知心话,可偶尔也想看看你们俩在我跟前打转,就如今天这样。”
瑾宁笑着道:“婆儿,那以后咱说话,就叫他鞍前马后地伺候您。”
老太太嗔了她一眼,“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有这样说自己夫婿的吗?还鞍前马后地伺候我,我孙女就不能伺候?”
“能,当然能,”瑾宁扶着她,“您想我伺候,那我就不走了,就在这里伺候您。”
老太太宠溺地看着她,“可不敢,我们郡主可是朝廷大员,好多正事办的。”
瑾宁轻呼,“取笑人,老太太取笑人是不是?”
大家都笑了。
大舅妈命人准备晚膳,结果到吃饭的时候,老太太却累得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