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瑞清郡主,也就是二房的媳妇。
陈守成算盘打得很溜啊。
二房出头了,大房就无人。
瑾宁冷冷地扫了管家一眼,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十分不安。
瑾宁见他脸上掌印清晰,知道他是受了委屈,被陈守成逼着过来的,也就不与他计较,淡淡地道:“不必这么麻烦,你回二叔,就说嫂子不怕辛苦的。”
“是!”管家松了一口气。
他虽说是管家,可到底是国公府的下人。
他不敢得罪二爷,只能听命前来问问。
若是三小姐说不行,那二爷想必无话可说了。
管家去把话禀报明白,陈守成大怒,“她凭什么回娘家作威作福?拜祭的事情有她什么事?你再去跟她说,这事我说了算,我是她二叔,也是晖哥儿的父亲,我做父亲的都还没发话,她一个做妹妹瞎张罗什么啊?”
管家可不管这事了,反正得了三小姐的命令,“二爷,这事要不您亲自去找三小姐好吗?”
“我找什么?我去找她成何体统?若有长辈尊卑之分,她该亲自来找我说。”
陈守成也只能跟管家发发火,却不敢真的得罪瑾宁。
他怄气极了,昨日不敢回来,是因为大将军府的人在,他躲在外头,却被朋友耻笑说他儿子娶了郡主,他这个做父亲的却连出席都不能。
这口气,他是真的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