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方预备今天下午一点十六分放预告,你记得转发,过几天正式开售。”蔓姐按下电梯,回头冲余冉挑眉,“一月刊,你生日。”
这么快?不知不觉又是新年了。
严和在旁边问:“下午一点十六吗?哪个杂志?”
蔓姐说了个名,他点头:“那我等着。”
送走严和,蔓姐突然道:“你拍的那个腕表广告,那边负责人跟我说他们预计一月布广,一月十六日官宣代言人。”
她叹道:“红了就是好啊,全世界都花心思捧你。”
余冉戴上口罩:“这些当不了真,昙花一现,年年有新人。”
蔓姐笑:“你看得清。”
余冉也笑:“红过。”
蔓姐摇动食指:“nonono,你现在还是当红,把你拍在沙滩上的后浪还没出现。”
余冉道:“快了,新的一年,该出现了。”
他把渔夫帽的边拉好,冲她挥手:“我也走了。”
蔓姐点点头。
冬日午后,阳光正好,书房落地窗的窗帘却拉上了半边。
余冉躺在沙发上,沙发很软,人像是失了骨头,一点劲都提不起,关节里都是酸麻的。
他睁开眼,在晃动里凝视纪肖鹤,嘴里的衬衫衣角被涎水透湿了,不过是个自我安慰的幌子,喉咙里的动静还是细细碎碎地跑出来。
门外有指甲敲打木地板的声响,是旺财跑了过去。余冉头脑发晕,混沌地想:要找个时间带旺财去剪指甲了。
腿撑不住,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脚跟磕在地上,隔着地毯,并不怎么疼,又被纪肖鹤捞起,揉着磕到的地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