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甘幼辰愣住,片刻才笑道:“没几日。”
“兄长可是有事瞒我?”甘幼宁盯住他,越发觉得不对,“兄长是吏部侍郎,如何能出来这般久?年节的假都已经放过了吧?”
“近来吏部无甚事。”
“那也不当有这般闲暇。”
甘幼辰原是记着临行前父亲千叮万嘱的话,可总归是扛不住她这般追问,本就不是能言会道的,此番更是干脆闭了嘴巴。
甘幼宁心里沉沉,终是没再点破,换了语气道:“爹爹近来可好?”
“嗯,就是有些繁忙,常有进宫伴君。”
甘幼宁点点头:“那京城最近可有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妹妹想听哪一件?”
“不若趁着这会儿,你一件件地说罢。”
甘幼辰思忖了一会,倒是当真将这段时间城中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若非是亲眼看着这人在自己眼睛前头,甘幼宁怕是真要将他误认作是王贺之了,否则,怎么往日里少有管闲事的甘侍郎,这会儿怎么连街头卖春饼的换了摊点,叫卖的大爷换成了大娘这种鸡毛蒜皮也交待得这般清楚,就差给她细数数大娘脸上的麻点了。
“兄长,近来爹爹没有骂你吗?”
“骂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