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头喜欢酒?瞧不出来啊。不过甘幼宁觉得这差事实在是很好的,这便拍了手招呼回来得蕊儿:“来来来,收拾收拾咱们出去走走!”
行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你道那蜜饯铺子是王贺之开的,那酒肆呢?”
晚梅便就笑了:“姑爷说酒肆也是表公子一并带着的。”
“这可是太好了。”甘幼宁颇为满意,又板正了脸色与两个丫头道,“你们莫要笑,我这不是想贪图他王贺之的东西,我这不过是——开源节流你们可明白?”
“是,夫人说是节流,那便就是节流了。”
王贺之一早便就被表弟拜访了一番,很是惆怅,倒不是为了即将失去的银钱,只是有些难受好容易京城里有个伴儿,如今便又要远行。
司九楠观他面色到底是感动的,只复又与他道:“京里的生意常有不好做,交于你的关系,表兄自用便是。”
王贺之怎么不晓得如今他能在京里扩大生意占了何人的光,只他没想到自家表弟分明已经多时未出山,如今倒是能这般迅速地捡起,还有了靠山。
“祖母常有念叨的,便就是楠哥儿往后该如何走。”王贺之正经瞧他,“我看表弟从来也不似是当真要经营商贾的,你放心,你交于我的,我定是会给你看顾好。只我不放心你,你此番去那北疆,我行过两趟商路,并不好走,那北唯哈也不像是当真归顺,你……”
“表兄安心,九楠省的。”
“你省的便是最好,我是怕祖母不放心。”王贺之说着,又摸出了几张单子来,“罢了,这是你这些日子叫我替你留意着的,确然是有好些货不大对,可这毕竟是人家的生意,我不好插手的。”
司九楠收了那几张,颔首:“谢过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