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的夫人。”
“夫君可是不愿意替我解释?”甘幼宁忽而就着了气,“你可是嫌弃我笨?”
嗯?怎么突然就转到了嫌弃上来?司九楠最听不得她说这话,嘴巴到底软了下来:“自然不是,夫人想问什么?”
甘幼宁这才拢了被头,复想了想背诵道:“我问木谷主,寻常夫妻大概几时能得小子,木谷主说,阴阳两相,行而相近,和至兴,斥乃疏,未能他言,若和而生变,但行药石。”
“什么意思?”
司九楠沉吟一瞬:“木谷主是觉得你这问题太宽泛,他不好解答,因为男女之事,随缘罢了。”
“他是这个意思?不是还有什么和,什么斥的?”
男人便闭着眼说瞎话:“夫妻关系好就是和,关系不好就是斥。”
“这样?”甘幼宁想了想,似乎是能这么解释,可还是困惑,“那和而生变不就是说关系突然不好了?既是夫妻关系不好了,药石又有何用?”
“这个……”该怎么编呢,司九楠陷入了沉思。
不料还未想出来,却听得怀里吃吃笑起来,纳闷去看,只见那人拿手捂着嘴巴,满眼都亮晶晶的。
“夫人你?”
甘幼宁推他一把:“哎呀!你如何交了这般朋友!医者说话这般直白的么?”
“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