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您……”那一刻,说不震动是假的,可更多的,司九楠只觉心中怅然,便只又跪了下去。

此时想起,司九楠抬首看向那树梢,冬日的天总归是带了些苍白高远,最是叫人空乏,负在身后的手指便就握住,掐碎了一捧虚空。

“夫君!”

男人转过身去,就见得一道亮丽的身影往这边行来,轻易便笑了出来:“瞧好了?”

这话却是对着她身后的木行水说的,后者颔首应了。

司九楠这才低了头看看已经立在身边的人:“可是有问明白什么?”

“问了。”就是听不懂,可大夫还在身后,总不能这般说出来,甘幼宁便就又招呼道,“木谷主远道而来,又与我把脉多时,应是饿了的,我这便就去布置晚饭,一会着人来叫你们。”

说罢提了裙裾出去,光是瞧那背影,倒也猜不透心思,司九楠片刻才去瞧那已经不知何时坐到了石凳上的人:“如何?”

“脖上应无大碍,只疤痕却是免不得。”

“无妨。”司九楠依着他也坐下去,“只要不复发作,便就是好的。”

木行水这才又看了他一眼:“夫人问了其他事。”

“何事?”

“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