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总也扯上些不着边际的,司九楠无法,耐心道:“夫人当真是多想了,原我是觉得能带上你是自己奢望,便就未有问过,如今自然是会尊重夫人意思。”
“当真?”
“嗯。”司九楠将肩头人扒拉下来,按在了面前坐好。
甘幼宁直觉他要说的是严肃事,这便老实了下来,只听得他看了自己一瞬,清楚问道:“你知我是大殿下的人,对吗。”
点点头又摇摇头,甘幼宁纠正道:“不,你是我的人。”
“……”
“不过你是要帮大殿下的,这个我晓得。”甘幼宁端正解释。
司九楠好笑又不得,依言正色点了头:“大殿下的母后,于我爹有恩,大殿下于我,也有恩。如今这大合瞧着无甚,细探却多是漩涡。于情于理,大殿下所图,我皆是要帮。”
“我懂,上一次我便与你讲过,你做什么,我支持你。”甘幼宁肯定道。
司九楠伸手拍了拍她的发:“嗯,那夫人应是也明白,古来商贾少有能够为官的,便是我这些年替大殿下筹谋,也是摆不上台面的。”
“我晓得,哥哥便就主吏部,向来都是要科考的。”甘幼宁顿了顿,“夫君是要悬梁刺股好生读书赶考,怕我影响了你?”
男人摇头:“自然不是,科考需查究身份,恐生变数。”
说罢话头一转:“夫人应知晓,虽五殿□□弱,可他同母胞兄二殿下,却是骁勇善战。”
“是……”二皇子楚见恪,她隐约有印象,只晓得五皇子常抱怨夏贵妃想念皇兄,却少有见到,“所以夫君想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