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幼辰没料到会得来这一句,他并不明白,何时何处,他已经对妹妹有这般深情,可那双眼骗不了人,若是骗人,那实在是人心叵测,如此,竟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司九楠退后一步,缓缓举起手,指天为誓:“九楠自知兄长不信,九楠也无甚可证,便就在此立誓,若今生有负,必当身死无全,永不为人。”

甘幼辰眸光微闪,盯了他半刻有余,终是将人拍了拍:“罢了,我不过是想多为妹妹想先一步,实在不是逼你。你当明白甘府意愿便是,今日若是有什么冒犯妹夫的地方,还请见谅。”

“兄长见外了。”

二人一同行出司府,彼时,已近晌午,直等到那一身官服的男子上了马离去,司棋才转向边上长身玉立的人,上前几步:“爷。”

只这一声,却没有将人唤回,司棋便又叫了一声:“爷,甘侍郎已经走远了。”

司九楠自是知晓,只他方才却是突然觉得心慌意乱,不知此事要走向何方,遂转而与来人道:“药谷近来可有来信?”

“不曾。”司棋想了想,“不过算着日子,木谷主应是要入京了。”

这话终是叫面前人眼神亮了些,司棋这才又接了后头的话:“还有,大皇子府里方派人来说,今晚议事。”

闻言男人嗯了一声,转身往里头走去,司棋不解,遂又跟上:“爷不去甘府?”

难得,前头人竟是解释了一句:“这几日有的忙,她回来反是不好,便就先这样吧。”

不对吧?现在不去接夫人回来,到时候不是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