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司九楠将她手指清理干净了,把帕子放下,人却没有离开,仍是站在她面前。

甘幼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说了什么?”

“夫人说了一句话,很重要。”司九楠认真道。

“什么话?”

“那就得要夫人自己想了。”司九楠看着她的小脸,“一定要好好想,想好了。”

说罢,男人终于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甘幼宁一时缓不过神来,等缓过来了,惊觉这是自己把自己卖了,再一看,对面已经开始自己吃起了饭菜。

“你……”甘幼宁顿了顿,“那我还有话要问你!”

“夫人请说。”

“那画像是怎么回事?!”甘幼宁想起这个,才发现,比外室更叫人气闷,“你既是已经有了欢喜的人,你……你就不该再娶我了!”

其实这话她说得没有底气,毕竟这也不是他能推掉的婚事。

果然,听了这话,男人沉吟了片刻,然后才道:“不若这样,夫人何时想起了那句话,我便就告诉夫人那画像是什么。”

“可好?”

这叫什么话?不觉得过分吗?

甘幼宁恨声道:“夫君偏非要叫我想起那些醉话,不觉得强人所难了么?”

闻言司九楠放下了筷子,瞧着她微怒的面容,心下苦笑,口中却是较真:“因为夫人昨晚说过,那句话一直想对我说,我想着,这话这般重要,总是要夫人清醒着告诉我,我才敢相信。”

甘幼宁咬了咬唇角,终于出声:“我说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