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楠了然点点头,又瞧了瞧身后地下可怜的小包裹,甘幼宁依着看过去,伸手将他掰正了脸:“夫君看什么,看我就是了。”
如何也没想到,这人没喝醉也直接上手,司九楠顿了顿,看她撤回手去,也不再追究:“好,我看着你。”
说着,当真没有移开眼去:“顺便,我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还望夫人为我解惑。”
甘幼宁想给自己几巴掌,这不搬着石头砸脚呢么——可是他看起来是确然不会放过自己的,横竖是一死,就这么的罢!
“夫君倒是不慌!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才是!”
“我先问的。”司九楠沉声。
甘幼宁挺直了腰板:“可这里是我的屋子!主子最大。”
这个说法实在好笑,司九楠盯住她:“是吗?”
哦,这里是司府。甘幼宁咽了咽口水:“那个,就那么个意思,那我问了啊。”
这次,男人倒是没有再拒绝,只将一边手肘搁在桌上,认真听着。
甘幼宁不看他:“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可你实在过分。虽说这大合三妻四妾的不少,但我自幼目睹我爹我娘情深,便就是母亲去后这么久,我爹也是未曾动过再寻一人的念头。所以在我们甘家,要不就不娶不嫁,娶了嫁了便就一生一世一双人,绝无例外。”
“嗯。”
见他仍不自知,甘幼宁索性点明:“但是你,你竟然背着我养了外室,我一忍再忍,不想你不仅大婚未过便就将人带进了府,如今竟是还要叫人特意□□,这是何等腌臜!”
司九楠扬眉,却没有说话。
甘幼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呼啦站了起来:“我昨晚上酗酒,不是为了别的,实在是心里堵得慌,不说别的,你这就是在直直打我甘幼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