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这两个字,竟是差点咬到了舌头。
司九楠一进门,就见得那女人背着自己的小包裹,竟然真的是打算要走,遂好整以暇地拣了张凳子坐下:“夫人不想碰见我?”
男人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甘幼宁实在探不清深浅,小小地往门口挪了几步:“没。”
“那就是想见我?”
“也没。”甘幼宁往上娄了娄自己的包裹,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这边,下意识又将包裹给甩到了身后。
司九楠看她那点小动作,不动神色地收回视线:“夫人站着做什么,坐吧。”
说罢还亲给她斟了杯茶水,点了点,甘幼宁往门口张望了一下,蕊儿那家伙又不晓得去了哪里,该死的也不过来。
无法,只得捱了过去,在他面前坐下,然后往后又拖了一下凳子,扯出了笑先下手为强道:“夫君怎么这么早过来。”
“哦。”男人瞧了瞧外头。
艳阳高照,是正午的模样,甘幼宁语塞,只听男人道:“听闻夫人突然一心向佛,想过来看看。”
甘幼宁暗自捏了拳,蕊儿你完了。
等不到回答,司九楠又道:“还听说夫人昨日醉酒后突然自觉罪孽深重,不知可是真的。”
甘幼宁继续笑着:“蕊儿这几日真是越发没规矩了,竟然在背后编排主子了,一会我定是要好好收拾一下。”
“原来不是。”
“不是不是,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