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我想睡了。”
“天色尚早。”
“那我也要睡!早晨那般早起,还不叫人早睡么!”
司九楠立在门口,半晌,转身与那小丫头道:“今晚我有事,她此番不会开门,等我走了,你再去端了晚饭与她。”
“是,姑爷。”
重又看回那紧锁的房门,司九楠不作一言,终是转身出了院子。
甘幼宁伸手抵在门上,觉得心中钝痛,他已经连哄她都不愿了。呵,也是,连心都不在自己身上了,还有什么心思哄。
司九楠上了马,肃目问道:“可有查出什么?”
“是太子的人。”司棋跟着也上了马,“拦了货。”
“光是拦了货?”司九楠鞭了马,“东宫那边如今不会晓得我们与大皇子的关系,应是私愤,不然就不是拦货了。”
“那现下怎么办?”
男人驾了一声,马疾驰而出,司棋打马跟上,片刻便没了踪影。
“呦,我道是谁,原是那甘家新姑爷。”货箱上坐着的人将嘴里的草吐了出来,悠哉蹦下,拱了拱手,“幸会,幸会呀。”
司九楠沉眼瞧向来人,也拱了手去:“丁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