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规正传,眼下重要的可不是这个。宁非不大清楚林趯嘴里的很疼是什么程度,他从前是坐在最后一排后门处的,方便早退,老师粉笔的射程似乎没这么远,宁非经历过的最疼,除了心理上和林趯分别的那一刻,就是打架被人一棒子砸在了后脊骨上。
“大概会比这个轻一点吧。”宁非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虚。
应该吧。宁非心里这么想。
“就像打针那样,只‘啾’一下进去的时候疼那么一小下。”宁非琢磨着自己这样解释林趯大概能明白吧。
林趯努起的嘴就没放下过,“可是打针才不是疼那么一小下啊。”
宁非高估林趯了,高估了林趯和自己一样不怕打针。他自己小时候是不觉得打针有多疼的。宁非后知后觉的想起林趯害怕医院来着,顿时懊恼自己找错了形容,好不容易哄的人松口答应,别听自己这么一描述,林趯再又打了退堂鼓。
好在林趯没有,搂着宁非的脖子问,“那应该和打针一样快的吧,推进去很快拔出来?”
林趯觉得就和打针一样就那么一瞬间的事,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嗯——”宁非突然没了底气,次次开口都拖长尾音,“你不是看过片儿的吗?虽然性别不同,可行为总是一样的吧。”
林趯想想还有些惋惜,“我好不容易看那里面男的和女的亲完了摸完了,男的刚进去我妈就开门进来了,可吓死我了。”